“为夫丢人的事可就多了,说哪一件呢?”沈彦苦恼际道,“就说这件吧,我有一个表兄一个表弟,小时候总是组团去打架,打的人比我们大得多呀,他俩一个是病包子,一个是个文弱书生,带着他俩,就是两个累赘,每次都因为他俩掉队,得回去找他们被人抓住,总是我被抓去吊着示众,丹阳城那种地方,你嘴里的那种大姐姐小妹妹,好多,都看着我笑,你说还不够丢人吗?”
秋小蝉听了眨了两下眼问:“沈小青,你的童年这么悲惨呀?”
“那是,不是一般的惨。”
“编得跟真的一样。”
“不相信呀?”
“就你那清高的性子,一看就不像受这种苦的人。”
“清高不可以装吗?”沈彦笑笑,“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炉香,你说是不是?”
秋小蝉立刻摇头道:“要换作是我,断断不活什么一口气,争什么一炉香,我就缩到墙角做鹌鹑,然后等我变强大了,就是长大嘛,长大总能打过吧,况且,打不过也没事,那不比你大吗,那就熬呀,熬死他,不就是自己的天下吗?为什么一定要出头,要打。”
“中庸之道。”
“中庸之道,是最长久之道。”
“话虽如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