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宿,饭没吃好一顿,刚到这里就听见小国公爷这样的糟心事,老身都替三小姐憋屈得慌。”
马车那女子立刻回道:“白氏,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姐姐刚好一点,你又提作甚,先让人去牧云县打点,我们亥时到牧云县歇一夜再说。”
“是!表小姐!”戴帏帽的妇人又不满地斜了出声的方向,忙着人安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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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廷花了一晚上甩开狼珂回到客栈,跟随有些担心地道:“温大人,这样做妥当吗?”
“不这样做,难道让侯爷再继续这么堕落下去吗?长公主伤心且不论,老将军的一番心血也要这样葬送掉吗?”
“可是侯爷肯定会生气的!”
“他生气,我还生气呢!如果不是长公主不许,我定要打他个满地找牙,居然把珑屿关舍了!”
“可是温大人,侯爷不是没守珑屿关了呀。”
“你懂个屁!”
“小的是不懂,但小的知道你是打不过侯爷的!”
温廷横了跟随一眼,跟随赶紧退了下去。
……
秋小蝉疼得根本无法入睡,一直迷迷糊糊的,早上听秋二娘碎碎念着:“这可怎么办呀,还发起热了,蝉儿呀,娘得去请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