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和最保守的泳衣一比,这完全都是小意思,但忽然心头一疼,眼泪就忍不住掉下来了,林运见了啧了一声放缓声音道:“好了,我,我也不是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秋小蝉把秋小蝉狠狠骂了一通,把眼泪一抹双手抱胸道:“林举人,你的话可真正的奇怪,我怎么样那是我的事,我想怎么样还是我的事,不过得提醒你一句,你千万不要认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千万别自做多情呀!”
林运也赶紧收了心神道:“得罪!”说完转过身离开了房间。
秋二娘被一拨再一拨的人吓坏了,见高寒江一群人把沈青带走了,才赶紧走进来,一见忙叫:“蝉儿,蝉儿,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和沈小青早上起得太早,刚准备午睡,高捕头和林举人就撞进来了,要给沈小青安个通什么北柔的罪名,要给你闺女安个妖冶淫荡的罪名,我就奇了怪了,我跟自家男人睡个午觉,这罪名怎么就从天而降了。”
“蝉儿,你少说两句。”秋二娘都替自家闺女脸红,赶紧喝住秋小蝉,转身对林运哽咽道,“林举人,我家蝉儿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你可不能跟那些人一样,坏我家蝉儿的名声啊!”
秋小蝉听了,无力地抚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