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另一车,俞伯带两人垒在做豆腐的灶头旁边烘着。
沈彦垒好柴禾,又拿几根木段放在灶膛边烘着道:“娘子,今儿一大早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平时娘子一大早就喜欢盯着为夫看,怎么今儿没看了呢?”
“我几时一大早盯着你看过,你有几次一大早在家过。”秋小蝉不提这岔还好,一提那必须气哼哼地,却见沈彦在笑,于是不满地道,“你笑什么?”
“娘子,就你那睡相,天天如此,平常不过为夫起得早些罢了。”
“你胡说八道,本蝉床技不好,床品可是极好的。”秋小蝉顺口说着,说完觉得不对,自己记忆大家开这种玩笑无所谓,但...
“真会为自己脸上贴金,床技床品都烂到下九流了,不过娘子,床品,为夫真帮不上你了,也就不帮了,但床技,为夫觉得练练,还是有可能提高…”沈彦话还没说完,秋小蝉就要跟他急眼,沈彦见了一把把秋小蝉搂到怀里道,“好了,好了,门面平时脸皮不是挺厚的吗?为夫不逗了,不逗了。”
秋小蝉把沈彦拍打了一气,才从沈彦怀里挣出来,沈彦指着柴禾岔了话:“俞伯说这东西烘干了,劈起来更省劲。”
秋小蝉摸摸有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