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一点都没算错,就是亏着。”
“那你怎么办?你还有将近20两银子的外债,6月份你还要请人种地,还要买秋粮种子。”
“这不是忘了5月会涝吗?我应该秋天再盘这铺子就没这么吃力了,可我不想等那么久了,那个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住了,每日出门我最担心的就是回来看见阿婆把我家屋顶给掀了。”
沈彦笑着摇摇头道:“你不说了她病一场,精神气都差好多,没有力气来掀屋顶了。”
“我那阿婆的身体明显比阿公好太多,那精神气也就是养阵子的事,恢复到元气满满最多10日,算了,看样子这次有点受打击了,30日顶天了。”
“你这张嘴呀,还真是,”沈彦摇摇头道,“还有,豆子在这个时节本来就是青黄不接,再加上雨一直这么下下去,王贵的豆子有可能断货。”
“我知道,所以先赊这1000斤豆子就为了防这事吗,还有棍子和麻雀这阵子从乡下还收了两百来斤干毛豆,现在先不剥,等实在断货了再剥出来,这雨不会下两个月吧,如果真是这样,秋粮也根本不用种了。”
“怕夏粮很多都没来得及收,现在正是收夏粮的时候。”
“这波雨真是给收夏粮种秋粮的庄稼人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