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了。”
“看样子,我还得到贵叔那里赊几百斤豆子。”
“为什么要赊?”
“你说五月会涝,到时候没有豆子,我租下这铺子很可能就死了。”
“娘子好聪明,明明自己也说今年不是涝就是旱,还敢租铺子。”
“不行,必须尽快开业,能挣多少是多少,把损失减到最少。然后,从今儿开始,家里顿顿吃咸菜。”
秋小蝉说动就动,立刻找出块不用的白麻布做幡子,用小狼豪写了“秋记”两个字,让沈彦给她挂在铺子旁边。
沈彦简直被那两个字给惊呆了,真是要多丑有多丑,所以觉得自己本尊出去挂那两字有点耻辱地,便道:“人家以为是为夫写的,怎么办?”
“反正你一个更夫也不认得几个字更不会写字,人家见你突然写出两个字,说不定还惊为天人呢。”
“你确定?”
“确定!”
“板凳呢?”
“之所以坐桌子上,就是十三叔还没把板凳做好。”
沈彦只好把院子还没搬走的一张旧桌子搬到铺子下,拿着“秋记”爬上桌子,偏偏秋小蝉对那两个丑字非常讲究,不停在下面指挥沈彦:“不行,不行,那地方太低了,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