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做饭菜的灶房完全分开了。
从石磨往后院门一溜的棚子下,做了4个长条形的大木桌,从摆放的东西可以看出,紧挨着石磨的那两张桌放的都是做豆腐的东西,然后是做豆干和豆腐乳的,做豆芽的大桶放在最里边。
住房和长条桌之间就是大约是一辆半马车的宽度,路面平整,铺子正对着这条路,做好的豆制品就可以从这地方送到铺子。
这样的区间规划,让沈彦眼睛一亮,自动给大家的活动范围给区分开来,多忙也不会互相打架。
此时,秋小蝉耳朵架着那只小狼豪,手里拿个算盘,坐在第一张长条桌上,几个男人围着她正在结算夯墙钱、搭棚子钱、做木工钱,秋小蝉一边劈里啪啦拨着珠子一边道:“放心,放心,记着呢,十三叔你做木工款还余1200文;蔡叔你搭棚子款还余2300文;小哑巴你跟贵叔讲一声,他家亲戚的夯墙钱还余900文,第一期工钱都给大家支付了,剩下的,我最迟在6月底都会给大家结清的!”
看着自家娘子能说会道的,沈彦都有点小自豪了,关键能说会道的女人很多,但秋小蝉明摆着不仅仅是能说会道,其实就以沈彦的观念,并不喜欢女人抛头露面,但如果不让秋小蝉抛头露面,沈彦又觉得那样会掩盖了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