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了?”
“为夫求娘子赶紧动手,看娘子这几日这么劳累,为夫都…”
“真的是好累,累死我了,你去烧水,我要洗澡。”秋小蝉一听立刻往床上一躺,沈彦摇摇头起身去了灶房,把水烧上,沈彦走回来,靠在门边道,“娘子,我觉得那阿龙、大展想浪子回头是好事,你不正好缺人吗?”
“我几时缺人了?”秋小蝉躺在床上懒懒地问,沈彦便道,“榆树村的地,你难不成指望李二狗那一家来种?”
“肯定不成。”
“那阿龙、大展不就是现成的劳力。”
“话虽说如此,但他们成天游手好闲的,会种地吗?”
“李二狗会种就成,用的是他们的劳力。”
“这离月底不是还有近30天吗?”
“这几日我都在观天象,我感觉五月弄不好大涝,而七八月极有可能大旱。”
“哇,你还有这一手。”
“惭愧,娘子不是说过今年不是大涝就是大旱,受了娘子的启发而已。”
“你一个观天象的,要受我的启发?别介,我这人容易飘的,那跟到五月底有什么关系,不管大涝还是大旱,那都得到六月才会种秋粮。”
“上次我们去榆树村,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