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二娘正在摆饭,见了问:“怎么样呀,都来了大半个上午了?”
“娘,孙长孙的事还没了,听蔡叔说,阿爷的坟让人刨了。”
“啊!”秋二差点晕了过去,秋二娘双手合什冲天拜拜,“这是什么人干的呀,这种缺德的事也干,刨人家的坟,不得好死啊!”
沈彦听见走出来,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听秋二娘拜过后又问:“抓着人没?”
“怎么可能?”秋小蝉摇摇头道,“看样子这刨坟案还得他们四个人断案要,他们那水平,我看够呛。”
这种事,秋二怎么也得到对门去看看,问问。
秋小蝉知道去了最多起一个挨骂受气的作用,不过那坟里埋的是他亲爹,挨骂受气也得去受着。
等秋二和秋二娘去了对面,秋小蝉叹了口气,沈彦便道:“做这种事一般有两种,一是求财二是有仇。”
“那得有多大仇呀才去刨人家坟呀,我秋阿公没那本事结那么大的仇;而我阿婆那抠门得都变态的性子,这个镇上谁人不知,怎么可能给我阿公陪葬什么值钱的东西,也不可能求财。”
“万一不是这个镇上的呢?”
“对呀,那天我阿公下葬的时候,我看见王家坡那边有几个不像村民的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