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吧,两只是怎么来的?”
沈彦故意沉思了一会才道:“一只吧,我记忆在哪瞧过,挺合小蝉儿这名的,便回我以前住的地方,翻找了一下,居然在箱底一堆破铜烂铁中找到了,找到了洗吧洗吧,居然还把灰洗掉了,看着跟新的一样。”
“破铜烂铁中找到的?破铜烂铁先划重点,还有,这种在破铜烂铁里翻找东西的辛苦差事,以后记得交给我,我帮你仔细找找,万一你找得不仔细,遗漏掉什么好东西,那就是罪过罪过了。”
“娘子这个主意不错,门面果然不是吹出来的。”
“行吧,交待另外一只是怎么来的?”
“我想到那只金蝉送给你,我就没有了,然后就比着那只蝉雕了一个,可看你束头发的簪子乌不溜秋的,不好看,就又借给了你用吧。”
“哦,原来是借给我的?”
“如果娘子觉得为夫雕的不是特别难看,要长期借用,也不是不可。”
“小青儿,越发油嘴滑舌了啊。”
“小蝉儿,打算如何惩罚为夫呀?”
两人玩笑归玩笑,不过有过肌肤之实,倒不像以往那么生疏,秋小蝉四更就得起,还是偎在沈彦怀进里,很快就睡了。
四月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