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质互相扯皮。
秋三娘指天划地地说秋小蝉想害她家秋吉,就是故意的,秋小蝉快让秋三娘给噎死了,自己跟秋吉那个三岁的小屁孩子,几时有这样的深仇大恨了,要自己能指挥得动那扇墙,铁定让它把秋吉给灭了。
那个老赖头更绝,反正他也没事干,每日都到白房子展示那条伤腿,还故意不治,让腿烂得十分令人同情,秋小蝉听人说是那林凤来在背后指使的。
秋小蝉觉得冤死了,为这事被秋二娘骂了好几次,说她一个女娃子好的不学,爬那么高的墙干什么,这下可好,镇上的人说什么的都有了,秋小蝉知道秋二娘在担心她的名声,担心她连更夫都不要了,可怎么办。
还有那秋三娘每每在白房子讨说法回来,都要堵在后院骂上秋小蝉一通,说她一看就是只白眼狼,专害家里人的白眼狼,都是成心的。
秋二娘也很气,因为手里有了向个节余,那气势也比以前强太多,和秋三娘当街理论过几次,回来又怪秋小蝉在县城张家的时候还要护着秋家、帮秋家说话。
对于母亲护儿子,秋小蝉能理解,想想那晚真的也挺冤的,明明是王义和棍子他们几个推搡把墙推垮的,自己就因为想占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好位置看大戏,于是摊上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