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工,专门挑水推磨,大舅舅他们请得多,我们请少点,就请一个人就好了。”
“家里又不是没人手,花那钱。”
“娘,做生意这种事,要有格局才成,你做为一家最高长官,不能让这些体力活缠住了,你要做能挣更多钱的事。”
“我还能做什么更挣钱的事?”
“反正要请个来做重活的。”
“家里又不是没人。”
“娘,你是个女人,别这么辛苦了,你看大舅母、小舅母多有主母范呀,你不能比她们差,但是你指望沈青做重活,”秋小蝉看向自己的房间,都没去镇口接自己一家,太失望了,看着牛高马大的,又不是干活的料,越想越觉得失算,“那你也真别指望了,怪说不得年纪青青的,就只能干个打更的活,公子的身子更夫的命。”
“你疯了,胡说八道什么!”秋二娘掐了秋小蝉一下,秋小蝉哼了一声跑到灶房一看那水缸果然都快干跟沙漠一样了,便叫了起来,“沈小青,你一个人在家,不用吃饭的,水缸都快干了。”
沈彦走到门口道:“不,就算是做长工,这大过年的是不是也该歇两日吧。”
“你从初一到初五,歇了只是两日吗,赶紧打水,本蝉洗澡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