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专人教导,还非常花银子,所以沈彦看着这副跟大夏画师完全不一样手法画出来的画,实在想不通透秋小蝉是从哪里学的,就以他的见识,北柔南夷西边过来卖香料,东边海上来进贡的就见得多了去了,并末见有过这样的画技。
沈彦抬起头看了一眼跪在案下的夜珀,终于开了口:“你还跪在这里干什么?”
“将军,狼珂他知道错了。”
“他有什么错?”
“他不该擅自杀了巴喀,他已要自罚…”
“巴喀有何杀不得?”
夜珀愣了一下,抬眼看向沈彦,眼睛一下亮起来道:“那他错在放走了察柯?”
沈彦用手指轻轻敲了一会案子才道:“如果察柯老老实实回北柔,放走他倒也无妨。”
“将军英明。”
“英明个狗屁,狼珂跪足三个时辰,就让他滚吧!”
“是,将军!”夜珀赶紧行礼退了下去,俞伯才颤颤走进来道:“少爷,这北面山里的洞倒是不少,司先生总算找到一处合适的地方。”
“行,让司镜把那地方好好修葺加固一番,注意保密。”
“那萧将军、曹将军呢,要不要召回?”
“不用,在军里该干什么干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