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有点不相信地问,“真的假的,你确定没眼花?”
“啊,不是说他死了,应该是他的同伙死了,昨晚捕快抓了一夜,没抓着,这会儿却被人吊死在镇头的大树上了。”
“这几个捕快本事挺大嘛,抓了一晚上都没抓到。”
“就,就是,一晚上都没抓着。”
“不过,谁这么无聊,既然是逃犯,那官府抓回去自会处置,干嘛要多此一举去杀人。”
“我哪知道,听里正说想请林举人出来断案。”
“就因为那林举人读了几本书,就一定会断案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但听镇长的意思这是个逃犯,而且是个死囚,不用为这把平静多年的小怀镇弄得鸡飞狗跳的。”
“那结果呢?”
“应该是从了镇长吧,毕竟他官最大。”秋小蝉用手支着下巴道,“但如果这样,问题来了。”
“什么样的问题?”
“眼下小怀镇就有两个杀人犯呀。”
“怎么有两个?”
“一个是这逃犯,他是死囚,最大可能就是有命案;还有一个就是杀逃犯的这个人呀!你想想,这个逃犯,不管这个逃犯是不是死囚,也不管杀他的这个人是出于什么目的,杀了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