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夫婿,虽然是个更夫,但眉眼比起那林运是一点也不差,甚至还有超越之势,自家的秋鹊比这秋小蝉不知道好多少,媒人来说的几个都有这儿那儿让人不满意,挺闹心的,秋三娘便皮笑肉不笑地问,“对了,小蝉你今天怎么想着来家里?”
“怕三婶太想念了,过来看看不行吗?”
“行,行,说得三婶好生欢喜的。”
“三婶心里欢喜就成。”
“别说,也不知道小蝉你是不是真想三婶了,那林举人今儿也来家了,这可真巧了。”秋三娘话中有话地说道,说完还掩嘴笑了一下,斜了沈彦一眼。
沈彦曾经最同情的就是宫里那位整天都得面对各种各样目的的人,尤其是深宫那几个女人,包括他的母亲长公主,算过来斗过去,真不如提刀到战场上跟敌人厮杀一气来得痛快,虽然眼前都是些小门小户,肯定不如他们那么悲烈,嬴了是无边的荣华富贵,输了就是人头落地、血流成河,却又有那么异曲同工。
秋小蝉听了哼了一声道:“三婶,听你这话的意思,我倒是冲着那林举人来的。”
“是和不是,三婶可不敢成说,三婶只说太巧了。”秋三娘又掩嘴笑了笑。
“三婶,不管怎么讲,我是你的晚辈,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