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家人,计较那么多不是见外吗。”秋三娘娇声娇气地道,秋小蝉知道秋二、秋二娘一生气,根本也就没问清这些事,这秋三娘是个惯会见风使舵的人,而她说的话是真是假,秋小蝉没参加,并不知道当时是这秋三和秋三娘是否有位,便道:“原来位置这样紧俏,来了这么客人呀。”然后叹了口气道,“阿婆,这事你们要是早些与我娘商议就好。”
“现在商议也不晚呀。”秋阿婆不知道秋小蝉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和娘今儿卖完豆腐就给爹抓了药,把银子全用完了,我爹命好苦呀,自打腰受伤了后,天天都要吃药,那时没钱吃药,落下病根,现在医馆说想治好,怕要花上好几百两银子,我娘为了这事把头发都愁白了。”秋小蝉说完呜呜地哭了起来,“我爹被砸伤了腰,还是王镇长帮忙垫了医药费,王镇长真是小蝉见过的大善人呀,比亲人都好呀,那真是我爹的再生父母呀,可阿婆你也知道,小怀镇就只有王镇长这么一个好人呀!”
秋小蝉一席话一把泪把屋里的人都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秋燕哼了一声问:“照你的意思是你家不出这银子喽。”
“我哪说不出,那得我家有吧,要不我把给爹抓的药拿到医馆去问问,看能不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