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谁了,一把推开沈彦道:“第一条家规是什么!”
“秋小蝉,这可怪不得我,是你喝醉了,不放开我,把我强行拉上床的。”
“怎么可能,我酒品是非常好的,即便喝醉也是乖乖睡觉,绝对不会拉着男人不放开的,你休要坏我名声。”
沈彦听了连“呵”了三声道:“要名声的人,怎么会昨儿爬在围墙上吃自己情郎纳妾的醋。”
“沈青,你放屁,谁吃醋!”
“反正我闻着全是酸味。”
“那你是有鼻炎了,对了,你不是更夫吗,还不赶紧打更去!”
“打更去了——”沈彦拖着声音起来了,把衣服往身一裹道,“好冷,我能不能不去?”
“你不去,会不会被扣钱?”
“会!”
“那你还不赶紧的。”
沈彦嘟嘟囔囔地拿起自己打更的锣和棒槌,开了门,一阵寒风夹着雪进来了,秋小蝉连叫:“关门,关门,你想冻死我呀,真是个不懂事的。”
没一会秋小蝉听见沈彦的声音在后院子响了起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然后咣咣咣三声锣响,秋小蝉翻了一下白眼,然后心里莫名就酸酸的,接着眼泪就流了下来,秋小蝉拍了两下床,骂了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