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糖觉得自己的狗生观再一次受到冲击,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真的是它爹地吗?
凌冬至的两只手都被他拢在自己的掌心里,庄洲终于心满意足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正经了起来,“冬至,我知道你有点儿烦我现在跟你瞎闹。但是你知道吗,我根本就不敢跟你正正经经地说这个事儿。如果我现在说:跟我在一起吧。你一定会一本正经地拒绝我的。对不对?”
凌冬至望着他墨黑的眼瞳,心底有一点热意慢慢晕染开来。有点儿感动,也有点儿狼狈,他竟然被这人用几句轻飘飘的话就逼到了这般境地,“庄洲,我并不是在考虑接受或者拒绝这一类的问题。不是那样的。我顾虑的是,如果我现在点头,或许有那么一天……你会感到后悔。”
庄洲微怔。
凌冬至想要抽出自己的手,然而庄洲握的很紧,他挣扎不开,凌冬至的表情越发有些难堪起来。从小到大,他很少有被人这般逼迫的时候。他心里清楚,庄洲这是没有耐心继续玩温水煮青蛙的游戏,他是在逼着他表态了。
然而他最不愿意做的,就是把自己拿出来一层层剖析。他有那么多的秘密,又怎么可能说的清楚呢?
凌冬至想起童年时被邻居打死的那条沙皮狗,想起它在浓墨般的夜色里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