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陈大凡不知道，秦宝山还在那里比划着：“小飞机，是机头上有一台发动机的，螺旋桨在机头的，重型轰炸机，是翅膀两边有发动机的，机头上没有。”
“不就是双发布局吗？”陈大凡在一旁说道：“这种其实应该叫做中型轰炸机，在西方，四台发动机的才叫重型轰炸机，小鬼子实在是不怕丢人，把一款中型轰炸机叫做重型轰炸机。”
“你是航空专业的？”秦宝山顿时一愣，说的这么细致，这个八路军的五支队的营长，难道在投笔从戎之前，是在航空专业学习的？
“不，我是理学专业的，但是旁听过航空专业的课程。”陈大凡说道：“如果小鬼子没有来的话，或许我就转专业学习航空了。”
说起这个来，有些感叹，又有些愤怒，小鬼子入侵了中国，所有人的人生之路，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小鬼子会走的，等到赶走了小鬼子，你就可以重新回到学校了。”秦宝山说道：“这么一说，你肯定是知道了，小鬼子的这种九七式轰炸机，是在哪个机场的？”
“我可以派情报人员去打探一下，不过，根据平时的观察，那些飞机都是向着东南飞的，所以，十有**是在南苑机场，再说了，也只有南苑机场，才能够起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