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去了张家。大梅正披着蓑衣在洗猪草,高山月将自行车停在井边,帮她把猪草篓子放在后座。自从张银娟那次念了高山月的报纸之后,后来又过来念了两次报纸给高大梅听,内容无一都是女子巾帼不让须眉的报道或者故事。大梅这些天始终有些迷茫的感觉,仿佛从前的一些事情变得不一样了,可究竟为什么不一样、何处不一样又说不出来。姐妹俩闲聊着,走得很慢,高山月特意将高老三投毒的始末说了一遍,高大梅简直不敢置信。高老三夫妻有多嚣张,大梅可是从小就深刻体会到的。她忘不了,一次又一次,三婆子是如何欺负刘爱华的。忘不了一次又一次,刘爱华是怎么因为只生女儿没有儿子被人嘲讽讥笑的。可是现在,高老三赔了一百多块钱不说,还给高爱国下跪,刘爱华也挺直了腰杆。大梅忽然很想哭,鼻子酸胀。高山月说:“大姐,到晚饭时间了,可以吃顿大姐做的饭吗?大姐做饭最好吃了,我一直怀念呢,只可惜四年都没吃到了。”大梅有些赧然。“大姐,我和二姐准备在县城开个烤鸭馆,要是大姐也肯来帮忙,那就再好不过了。”大梅先是惊喜:“我也能行吗”“当然行。”随即,大梅迟疑着:“可是,家里离不开我。”“为什么离不开呀?”大梅说:“我去了县城,家里没人做饭,没人喂猪。”“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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