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独自在家时多么沉稳冷静,窝在长平王怀里,如瑾还是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堆孩子气的话。
“我……”
“别回答!”
长平王刚要说话,如瑾拦了他不让他说,“我不想听,你就让我以为你再不会离开家吧。今天我生日,你好好陪我过一天,不许提要走的话。”
她侧着身子,将额头抵在他胸口掉眼泪。
长平王静了一下,继而手上加力,小心翼翼将她抱得更紧。
屋子里一时变得很静很静,只有火笼里偶尔爆一声轻微的噼啪。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如瑾浑然忘记时间流逝,只想沉浸在这一刻的氛围之中不要醒来。最后还是长平王率先慢慢松了手,“站得脚疼吗?别总站着,听说女人现在最容易腰酸背痛。”
他扶了她往软榻那边走,“去靠着歪一会,待我洗洗再和你说话。回府换了盔甲就进来了,还没来得及梳洗。”
他身上穿的是一件家常外袍,衣领被如瑾拽松了,露出里头沾着灰尘污迹的衬袍。将如瑾按坐在软榻上他就进隔间去换洗,如瑾却跟着起了身,走过去亲自给他找衣服、递帕子。
“我不只洗头脸,要一起进来么?”长平王怕如瑾累着,几下除了外衣,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