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休想。”
殷承柞呵呵笑道:“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重要人物似的,真是可笑。
张献忠这次想攻打顺庆城,虽然前后数次派了很多细作,但因为我顺庆府军民团结一致,难以下手。
没有办法,上个月张定国派你们来到顺庆城,你是在八月十三来到顺庆城的,这些没错吧。”
张善儿大惊,声音颤抖得更厉害,瞪着殷承柞道:“你,你,怎么可能,老子什么时候到的你都知道,怎么可能?”
两人对视一眼,旁边罗梦科接过话茬道:“你,你自以为高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行动怪异,在通过关卡的时候就被发现了。
接到差役报告,老夫决定放长线钓大鱼,你们在顺庆城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价值。”
张善儿汗如雨下,连连摇头,直呼不可能。
殷承柞见状,一拍惊堂木,大喊道:“张善儿乃大西军奸细,刺探军情,被抓后还执迷不悟,助纣为虐,良心泯灭,着左右推出去斩首。”
张善儿大惊,连连挣脱推拉的衙役,口口声声愿意招认。
为了保命,张善儿合盘托出,不但将任务,这几天刺探到的军情,以及给张定国的信函和盘托出,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