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身份凭证,钱邦芑摇了摇头,叹息道:“大人所言不错,这个杨麟非易于之辈啊。在我大明土地上居然公开恢复商鞅的法子,这,这实在匪夷所思了啊。”
想了想,范文光笑道:“钱御史啊,别的不说,这法子还是有用,就像你钱御史就被发现破绽,差点被当作细作抓起来。
钱御史你想想,你尚且如此,那些大西军细作,土暴子细作呢?”
想到刚才窘境,钱邦芑哈哈大笑不语。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家丁指着远处一片岩石道:”大人,你看看,有人居然有石灰在岩石上写东西,这,这真的奇怪了。”
一路之上,每隔十多里左右都有岩石被刷上各种标语,主要是田赋、丁赋、商赋征收有关宣传标语,与丈量土地,清理户口、身份证有关宣传标语,以及流民安置有关标语。
看到这些,钱邦芑也忍不住大笑道:“这个杨麟,土办法还是蛮多的,自古以来就是讲究政务公开,各个衙门前面南墙贴着朝廷各种诏令。
杨麟可好,居然将田赋、丁赋、商赋这些征收额度明明白白的写出来。”
范文光摇了摇头,说道:“这,这怎么可能,上等水田田赋稻谷1斗?过去未加三饷,地方税赋也征收到1钱银子,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