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地玄冥和他的影衣卫以及老祖正在赶来江宁所在房间的路上,前者杀气腾腾,后者则是露出了一抹得逞的阴笑,他说过,敢得罪拍卖行,那么一定会江宁付出代价。
准备跪地求饶吧!江宁,山海经少男,还有白衣女帝。
房间内,夏婉清看到江宁如此认真的模样,心中不禁产生丝丝愧疚之意,因为他们从开始对江宁的种种,动机都不单纯,退一万步来讲,都是为了让江宁留下来以及取得其信任从而想方设法将之置于死地。
从一开始就抱有这等不单纯的动机的话,那么他们根本不配得到江宁的感谢,乃至报答。
由此看来,同样是人,同样是修行者,不管哪一方面,江宁都要比他们高尚得多。
所以,江宁如此模样,更是使得夏婉清内心深处的某根心弦在微微动容,就像被微风轻拂过的湖面,柔柔的,轻轻的漾起涟漪。
“公子,天冥教的人马上就要到来了,现在走还来得及。”夏婉清神色复杂的说道,或者说,是劝道。
说是劝,但更确切的说法是,夏婉清依然在赌,这个赌注还没有结束,也可以理解为她现在在装模作样,虽然内心有所动容。
“夏婉清姑娘,江宁意已决,不必劝我,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