伎重演,继续赖在那儿挺尸耽误正事,赶紧上前一把抓住少年的胳膊,顾不得对方有日子没换的破衣裳发出的异味,连拉带抱弄将起来。
踉踉跄跄中,少年心慌意乱。在他视线里,尽是些长衫布袍玄甲短靴,而身边那个浓须大汉的腰间,还挎着一柄佩剑。人群扎堆,不论高矮胖瘦,无一例外,所有人的头顶上都顶着一个发髻。
古风古韵、古色古香……终于站稳,他的视线不偏不倚,恰好落在大汉的剑鞘上。在那里,还有一块已经凝结了的血斑——古代人的鲜血?
完了!
少年双眼圆瞪——噩梦成真?这是真特么的穿了?!
“恭迎陛下隆登大位!”
樊大夫拉着惊魂未定的少年,不顾他的极力挣扎,强行把他按到“御座”上。
这“御座”简直了,根本就是一块平淡无奇的席子!
少年跪坐在做工粗糙、品相低劣的御座上,一边愤愤地吐着槽,一边心不甘情不愿地当木头人——樊大夫的手好像千斤重物,压得他动弹不得。
“你们傻站着干啥?还不上前觐见陛下?”
这样也行?!这皇帝做得未免也太儿戏了吧?
众人犹犹豫豫颇有微词,樊大夫怒意更甚,他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