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在家中也披着甲胄,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将军都是这般的。
侍人将貂蝉带到就快步走开了,显然不敢多待。
“将军。”貂蝉低头行礼,声音轻柔:“家宴上将军走的匆忙,落下了披风,便想着给将军送来。”
听她将话说完,吕布点了点头,走上前,将貂蝉手中的披风取了过来,看了她一眼。
“披风交到了,你就可离去了。”
“将军。”貂蝉还有什么话想说。
吕布却没有再听下去的意思,抬手说道。
“王司徒若有什么事情,可让他自己来同我说,无需让你来说。”
站在吕布前,貂蝉无措了一下,抿着嘴巴,半响才出声说道。
“是。”
说完脸色发白退了半步,准备离开。
走到廊前时,她见到了放在院子上的一个物件。
那是一个布人,做的算不得好看,而且很是破旧,面上歪歪斜斜地缝着针线,还沾着血迹。
她不明白为何吕布的院上会有这样的东西。
“将军,这布娃已是破旧了。”
才刚说到这布娃,她就感觉到身后的人看向了她。
方才还是平淡的吕布,眼中带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