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更不要说是他们自己上了。
诸侯心惊的一段时间,公孙瓒那边已经被逼入了绝境,又是一长戟势大力沉的挥下。
躲不开,公孙瓒咬着牙抬枪硬接。
长戟落在枪杆上,几乎将长枪批断,公孙瓒的嘴角咬的出血,脖子上的青筋胀起,两手微屈但是终是将这一戟挡了下来。
“嗬。”喉咙里发出一阵干嗬声,一口污血吐了出来。
勉力一撑将吕布的长戟撑开,虚晃一枪,调马就是向着诸侯军中逃来。
吕布笑了一声催马追上,公孙瓒本自信自己战马的脚力,这马是幽州名驹多次带他脱险,以为摆脱了吕布暗自松了一口气。
谁知没过几步,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而且越来越近。
回头看去,只见吕布已经举着那方天戟直逼他的身后,长戟就要落下。
公孙瓒身死矣,诸侯的看着吕布坐下那一息奔出半阵的赤红色战马,如此人马,怪不得说难有一合之敌。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公孙瓒无力回天的时候,突然从军阵中传来了一声大喝:“三姓家奴,燕人张飞张翼德在此!”
这一声大喝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就连吕布都看了过去,手中的长戟一顿,使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