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死了。”
顾楠抬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口将酒杯放下。
从自己的衣角上撕下了一块来,淋上了些酒递给了他。
“缠上吧,总比你那块干净些。”
汉子看向顾楠,周围的士兵也看向顾楠。
这个将军和他们一样是被派去送死的人,让他们有些同病相连的感觉。
不管怎么样,起码要比那些坐在后面看他们死的人要强。
半响,汉子接过了沾着酒水的布。
一边换着肩膀上的破布,一边笑问道。
“将军,你连武功都不会,那刀砍到你头上的时候你怕吗,我见你没什么表现,是不是吓傻了?”
山谷里就这么大点地方,顾楠和华雄的模样,不少人都是看到了。所以在他们的眼里顾楠应该是不会武功的。
许多人都听着这边的动静,难得有人说话,总比一个人发闷好。
“我说我是不怕的,你们信不信?”
顾楠环视了一圈笑着说道。
其实她也不明白那时那个西凉将领的刀为何停了下来,问她会不会武功。
若是那刀不停,她会提前一步斩开他的喉咙。
不过说起来,人不就是总喜欢在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