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着那墙内的人简单的留了两个字。
院内的人坐在榻上,手中抱着长琴。
他不知道是去平什么叛,但是如果丧将离开宫中警备就会减弱很多。
若是那般,也许就会是他行事的最好时机。
但是他的面容上露出了一分迟疑,他想起了那日的话。
“将军觉得秦国如何?”
“你觉得战国如何,那秦国又如何?”
相比于那万民流离的战国乱世,这秦国当真是暴政吗?
他心里有答案,但是他不想承认这个答案,因为若是他承认了,那么他那挚友的死也就成了枉然了。
最后他的手松了开来,他苦笑了一声。
眼睛看向墙外的方向,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但是他好像是看到一点微光。
淡笑着说道:“等到将军回来,我或许会告诉将军,我来这秦宫到底是为了做什么。”
“是吗?”顾楠笑了一下:“那说好了,到时可别说是没说过。”
说着她离开了墙边,提着剑慢步离开:“回见了。”
等到那墙外再也听不见脚步声,那琴师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摸着自己的琴。
“这世间何为对何为错呢,为了家国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