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贵使。”
“顺便,把我的长矛取来,听闻陷阵领将擅使长矛,就将那长矛送与他,让他在秦王面前对韩照顾几分。”
韩王说完这句话,就好像再无力说什么一样,只手扶着桌案,面色凄白。
那人怔了半响,点头退下。
琴音未止,韩王的身子轻靠在那,疲乏地仰起头。
亭外,云中无际。
韩国。
韩王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容,劲韩之称,早已经不过是个笑话了吧。
就算这次向秦国妥协,留给韩国的时间还有几年可期?
他自知无才无德,但若是让这先辈的江山与他手中倾覆,让这韩国万民与他手中再遭流离,他又有何颜面自称韩王。
他是无有成大事者的能力,但是他起码知道一件事,为王者,身负的,是一国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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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的回简吗?”顾楠从那个突来客人手中接过竹简。
“另外。”来人点了一下头,向着身后挥了挥手,两个从卫抬着一个长盒走来了进来。
“韩王听闻先生善用矛戈,手中却无有锐器,特将此矛送于先生,请先生在秦王面前多多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