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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也这般觉得,宫里的那些个庸医都说不能见风,实在是把我闷得发慌。”
两人的目光都顺着窗外望去,望到的是看不到头的宫闱。
顾楠回过了身,半靠在窗边。
“不是说只是平常的病吗,到了这个地步?”
“谁知道呢?”嬴子楚看似并不在意自己的身子,随意地靠在床边,淡笑着说道。
眯着眼睛看着那窗中透进的阳光,似乎很惬意。
“呵,宫里的那些庸医怎么说?”
“时日无多。”
“政儿年幼,我走后,还希望顾兄弟之后替我照看一番。”
“自然。”顾楠看着坐在那的嬴子楚,眼睛又移开,看向窗外:“我是政儿的先生嘛。”
“我欠政儿的很多。”嬴子楚突然轻轻地开口说道,就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一样。
依靠在床边,仰着头。
“当年若不是你,他恐怕已经死在了那回秦国的路上。”
“常年也少伴在他左右。”
“也许我真的枉为人父吧。”
说来可笑,他追逐了半生的权位功业,到最后,这大秦江山,他没有多看一眼,放不下的却是人。
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