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
双手一收,被锁住喉的那人面色通红,脖子上青筋胀起。
“服输不?”
“服输,个屁!”
一手肘打在了身后的人的肚子上,后面的人猝不及防松开了手,蜷成一团。
前者直接转身,一脚抬起膝盖撞向对手的太阳穴。
“啪。”险之又险的时候,后者还是反应了过来,一手挡住了那人的膝撞,闪向一边。
两人对峙了一阵,又立刻冲打在了一起。
蹲在角落里的小将看得目瞪口呆,时不时倒吸上一口冷气。
穿着几十斤中的甲胄,也完全没有妨碍到他们的动作,迅捷凌厉,招招直取要害,招招就像是要着毙命去的。
而且屡出奇招,浑身上下似乎没有一处是不能用来进攻的,膝盖手肘额头腰缠,无所不用,关键是招式还是狠辣。
最吓人的一次就是一人直接盘上了一人的手臂,两脚踩在了另一人的身上,两手抓着那人的手掌,几乎要将对手的手扯下来。
这哪是军阵里的比较,上阵杀敌也不过就是这般狠毒。
小将张了张嘴巴,这般比起来,别军的比试简直就是小孩过家家。
就算是他上场,估摸着若是不知道这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