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是真,只有他自己知道。
伸出手,拍了拍嬴子楚的肩膀。
“我儿有心了,寡人虽然不如先王勤通武学,但也没那般不堪。”
“何况,秘卫在此,你也不必担忧。呵呵,也罢,既然你未回去,就和寡人一起走走,你我父子倒是很久没有长谈过了。”
嬴子楚连忙点头:“听父王的。”
两人结伴顺着苑囿走下,几个侍者被嬴柱挥退了,秘卫早已隐去,但是若是秦王有危,恐怕就会第一时间出现。
宫中的晚上少有声音,路旁的浅草之中似乎能听到虫鸣,还有浅浅的风声在耳边轻吹。
嬴柱似乎感觉到了冷,紧了一下自己的披风。
“子楚。”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笑着问道:“当年,先王与你做质子送于赵国,吃了不少苦吧···”
嬴子楚的脸色一怔,随后,嘴唇抿得发白,尽力保持着自己的镇定。
“赵国待我为客,何苦可言。”
“如此,苦了我儿。”
嬴柱说道,再赵国做质子,身负国罪,该是一番如何模样,他怎么会是不知道?
嬴子楚的眉头动了一下:“不苦。”
如今的嬴柱带他,可谓是做足了父亲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