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可知这寒石老人，领悟的是哪一系的法则？”辛游想了想，开口问道。
这一次的对手，至少都有着巅峰圣人级的实力，可不是什么弱者。
在这种情况下，提前了解一下对方所领悟的法则，所拥有的功法与神通，还是十分有必要的。
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
辛游虽然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但还没到盲目自信的程度。
面对辛游的问话，神灵纳法却是犹豫了。
辛游不由面色微沉：“怎么，不方便说？”
神灵纳法连忙摇头：“没有，只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一旁站着的小红龙，见纳法这副犹犹豫豫的样子，顿时就不耐烦了，眉头不由一挑。
“只是……”神灵纳法终于不再犹豫了，而是一脸尴尬道：“只是……我也不知道这寒石老人所领悟的法则，究竟是哪一系的法则，天使您也知道，我只是一名低魔位面的魔神，实力低微，那一次的战斗，虽然我也曾分出一缕分魂，远远观战过，但是，他们实在是太快了，除了战斗的结果之外，我什么都没看清啊……”
“真是一只弱鸡！”小红龙一脸的不屑。
神灵纳法不由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