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得不重视我们,而丁利看我们这么尊重他,就会以为我们有意向他靠拢,也会对我们施以好处,如此一来,我们两面得利,至于郁林、苍梧,丁利是不会在这里久驻的,而东吴从现在的情况看,也派不出人马来这里驻扎,那他们两家一走,不还是我们的和朱、吴两家的争执吗,和以前他们没来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啊。”
“妙,妙啊!”士壹拍手道:“大哥,徽儿这一计用得啊。”
士燮却没有立即表态,看着他士徽半响不语,把士徽都给看毛了,小心的道:“爹爹,我说得可是有什么不对吗?”
“你这样的做法,实为取死之道也,左右逢源之辈,向无下场,也许我们能糊弄丁利、孙权于一时,但时间长了,不管他们哪一家发现我们的不对,都会毫不留情的覆灭我们的。”
在场众人都有些愕然,士徽低头不语,但眼中的犟强表明,他并不心服,此人虽然有些聪明,但不过是自以为是,后来果然为自己糊涂,而导至了士家的灭亡。
士燮虽然批评了士徽,但实际上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最后只能是叮嘱众人,在丁利来的时候,不要那般献媚,还是采纳了士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