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还是要鱼干。”
“谁人吃鱼干啊,有新鲜的来三十斤,送到东街陆府,我家今天有宴,用得到这些鱼。”
“好嘞!”伙计答应一声,就向后喊道:“三十斤团头,东街陆府。”
陆勉又道:“可有臭得吗?”
“有。”这一回伙计说话的声音一下小了许多,就道:“臭的刺鼻,小人这里也有。”
“臭的也不要。”
陆勉说完,伙计就凑上来,小声道:“大人有什么吩咐?”原来这里是麴华当初留下的买卖,现在成了丁利的情报站了,而陆勉刚才说的,就是暗语。
陆勉手指动了动,伙计就把衣服拉起来几寸,他腰间却别着一根炭笔,张勋在信里就和陆勉说过如何接头传信了,他拿起来炭笔,好奇的看了看,就在伙计的腰间写了几个字,随后回手在放鱼的池子里搅了一下,说道:“倒也新鲜,送去了一并算钱给你们。”就匆匆的走了。
那伙计到了后面,早有人过来,把他的衣服接过去,把上面的字看几遍,记住之后,立刻投入水中,揉搽几下,炭笔的痕迹就没有了。
将近天晚,铺子里另一个伙计从铺子里出来,他家是城外的,每天都要出入南徐,到了城门口,被人盘问了几句,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