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满面堆笑的道:“姑爷回来了。”
丁利摆手道:“却请通禀二位夫人,另外……。”他一扯邓艾:“这是我的小徒弟,你却好好安顿于他。”
管家连声答应,就让手下把邓艾带下去,亲自引着丁利到了后堂花厅,让人上了茶点,然后自去回禀。
丁利坐在厅里,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动不动。
“姐,你看那个呆子,那么一本正经的坐着,也不嫌累得慌。”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花厅的隔间响起,丁利耳朵跳动了两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么跳脱的声音,一听就是刘婉。
“别胡说!”一个稳重的响起:“婉儿,我们和他……却不可这样说才是。”
“他是赘婿,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那跳脱的声音不服的说道。
“再胡说!”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响起,跟着就是刘婉的惊呼声,却是糜夫人到了,一掌击在了刘婉的头上。
刘燕急忙伸手把刘婉的嘴给捂上,惶恐的向着花厅里偷偷望去,才一回头,就见丁利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头来,正看着她呢,刘燕一颗心突突乱跳,脸上羞得通红,想到她和刘婉说得话都被丁利听到了,不由得羞怯难当,转身匆匆的走了。
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