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哈礼剥了衣服,带着他族中的勇士就向着大江而去,每个人身上,都扛着几大捆的绳索,一个个脱得赤条条的,好像蛟龙一般扑进水中。
白浊的江水浸着黑色的皮肉,平静的江面立刻就被搅得混了,葛哈礼一马当先,不顾浅水处那一块块锋利的礁石割裂身体,就向前游去,对面拢火的那些人这会都拔出刀剑,四下散开,小心的警戒着。
这段江面,只有不到三十米的宽度,浅水位置的礁石甚至触手可及,好在这会是冬季,水流平缓,如果是汛期,不用说背着大绳下水,就是空着身子,也要被江水给冲走了,但是冬季也有一个致命的地方,那就是水太冷了,游了一会,就有人受不住冻,手脚抽筋,向着水底沉去,身边的同伴才要去救,葛哈礼就厉声斥:“不许去救,我们的任务就是过江,其余的不许插手!”那些族人慑于他的威慑,不敢不听,只得拼力向前游去。
后面的兵士,抓着抽筋那些人身上系着的绳子,用力向后回拉,快速的把人给扯了回去,虽然撞得这些人鼻青脸肿,头破血流,但总算是捡了一命回来。
一刻钟的时间,葛哈礼第一个游到了南岸,如果不是身上系着这么多的大绳子,他也不至于游这么长的时间,上岸之后,把腰间缠着的搭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