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自委屈:“这零陵又不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在这里,给他们刘家父子挡着天雷啊,他们父子又没多给过我什么好处,怎么就能买了我的命啊。”
邢道荣若是来了,魏延和沙摩柯就出战,他多少还能打起勇气斗上一斗,现在一箭之后,加上漫长的等候,让邢道荣越来越没有打的勇气了,握着大斧的手心,汗津津的,脸上尽是愁苦之色。
突然刘军大寨的寨门打开了, 魏延在前,沙摩柯在后,统带兵马一拥而出,就在零陵军阵前列开,魏延提着大刀向前,沉声叫道:“对面的贼将,你既来了这么久了,那还不上前受死,更待何时?”
邢道荣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看着魏延,再望望他手里的锯齿飞镰大砍刀,似乎看到了上面还有方达的血迹,这让他本来还有的几分勇气,瞬间荡然无存,一咬牙就催马到了阵前,不等魏延说话,滚下马来,双手捧着大斧膝行到了魏延的马前,叫道:“罪将邢道荣,就在这里给将军行礼,还请将军恕我晚降之罪!”
邢道荣突然的举动,让两军都看得呆了,谁也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降了,魏延愣怔半响,这才道:“你是真的降了吗?”
“罪将不敢欺瞒将军。”
“好,既然真降,你把你的手下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