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五溪蛮人架起了大锅,正在煮东西吃,嘻嘻哈哈的声音,随风传来,虽然天黑得厉害,只能看到一点轮廓,但仍然能感受到,这些五溪蛮的精神面貌和以前来郡中闹事的蛮紫完全不同。
金僻回想一下,这些人是昨天下午到的,就说是零阳县令害民,误了他们族长看病的时间,要金旋给他们一个说法才行,但是金旋懒得理会,只是下令不许他们进城,就不管了,现在看看,只怕这里有不小的隐患。
金僻看了一会,心道:“却回去和爹爹说说,让他明天先出些银钱,把这些蛮紫给打发回去吧。”想到这里,就带队又向其它的城头巡视过去了。
城下的五溪蛮营之中,沙摩柯不时的向着城里望望,心下不耐的向着丁利道:“大哥,怎么这么久还没有消息啊?”
丁利端着一个黑瓦小碗,小口小口的呷着酒,道:“心急什么,我们再等一天,要是还没有动静……。”他就向一旁的樊粟芳看去。
“这城池经久不修,多有破损,城上的兵丁懒散无状,就算是范疆、张达两个没有动静,我们硬攻也能攻得下来。”攀粟芳心领神会,立刻接口。
丁利指了指城墙,道:“听到了吧,我们……。”他突然站了起来,就眯着眼看去,同时叫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