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稍停,丁利催马过来,就探头向着车里看看,道:“文将军,您醒了?”
文聘冷冷的看着丁利,丁利哈哈大笑,就从腰间解下一个葫芦,道:“把水泼到头上,将军就能清醒过来了。”
文岱急忙接过来小心的向着文聘头上洒着,文聘劈手夺过来,向着头上一倒,本来晕呼呼的大脑一下清醒了许多,就撑着坐起来,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丁利:“阁下是谁?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如此害我!”
“这怎么能是害你呢。”丁利笑嘻嘻的道:“仲业将军,我们是敬佩你的人品,这才找到你的,你看看蔡瑁、张允那样的,就是请我们过去,我们也不会去啊。”
文聘心道:“我还要感谢你看得起我不成。”
丁利就从马上下来,坐到车辕上,打着车帘和文聘道:“文兄,小弟丁利,前日里在新野被刘皇叔招赘为婿的就是在下。”
“嘿嘿,原来是个赘婿!”文聘冷笑一声,眼中尽是轻蔑之意,文岱看丁利的眼色也变了,后人有过调查,说是到宋的时候人们才把上门女婿(不用改姓,生得孩子也不用随母姓,但是要为老丈人养老送终)和赘婿分开,在这之前都是赘婿,是让人看不起的存在,抛弃祖宗,不依本姓,屈身侍人,卑躬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