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哥哥,你这么说不太好,伤人。”景帝仪亲昵却不显刻意,当着潘琴的面扯住凤靡初的衣袖让他说话注意些。陈牧笙淡定的饮茶,也不是头一回见他娘这副不识人心险恶的模样,这模样宛如养在温室里洁白无瑕不经风雨的小花,骗过多少人啊,只等人靠近再扎人一手的血。
潘琴并不想惹得凤靡初不高兴,她也没想到凤靡初会当着他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只得扯出一抹难看的笑,“那我回房去休息了。”
方颖寿把景帝仪拉到一旁要说几句体己话,她方才看潘琴妆容精致淡雅,这样精心的收拾自己,却不是为了给自己的相公看,实在是不该,方颖寿小声道,“你怎么能让她住进来呢。”
景帝仪道,“她昨夜倒在门外,那么冷的天,我总不能任由她冻死在外边。”
方颖寿觉得她这做法欠思虑了,换做是别人也就罢了,偏偏救的人是潘琴,方颖寿不由的提醒,“伍府和凤府隔得也不是很远,大可以叫伍府的人来把她接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凤大人曾经有过婚约。”
“你也说是曾经了,如今罗敷有夫,难道我还要和一个有夫之妇争风吃醋么,再说了这凤府破破烂烂的,我看伍夫人她身娇肉贵,估计也住不了两日。”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