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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匹马原是要拿来做聘礼的。”他揉捏着她的手背,这双手,生气时砸过他的东西,揪过他的耳朵,也在他病痛时紧紧牵着他彻夜不放。凤靡初发笑,他好似从认识她起就为她绞尽脑汁,只是从前是有目的的刻意讨好,而今是真心想她欢喜博她一笑,儿女情长不像他会做得,可他却偏偏万劫不复的做了,“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景帝仪笑道,“你是不是颠倒了顺序,该先问我愿不愿意……怎么,这么简单的一句堂堂凤大人都不敢问么。”
上回问她时,她三言两语的带过,她不想明确的答,他逼不了,也不过是一次次失望收场,“那小姐愿意么?”
这一次倒是没答得模棱两可似是而非了,景帝仪想也不想,“不愿意。”
他怔了怔,压下心中泛起的苦涩,面上微微笑了。
景帝仪扯住他的脸皮,这样的假笑比哭还难看,她才说牧笙和平乐一个不会问,一个不会说,他这么聪明也难得糊涂了,因为怕受伤就怯步不可取。
他经历苦难,原以为也是铁石心肠没什么再能伤到他,原来伤他也挺容易的,不过就是她一句话,“凤哥哥,你不问我为什么不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