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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阳春溜得比兔子还快,平乐才想说叫阳春扶扶她,一转头影儿都没了,还说什么姐妹,平乐嚷道,“没义气!”
凤靡初过来扶着平乐到石椅坐下,平乐单腿跳着,一边忍着疼,还要一边忍着景帝仪丝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的嘴脸,真是叫人怒火中烧。景帝仪道,“这叫害人终害己,你每一回都是自作自受,也该习惯了。不过你偷看人亲热,只是扭伤了脚没长针眼,该谢天谢地了。”
凤靡初笑道,“平乐许只是恰巧经过,帝仪帮看看吧。”说得泰然得很,仿若方才无视于理教,放浪形骸的并非他本人一般。
景帝仪托着腮,没有闻问切,只是瞅一眼,这一眼还瞅得十分儿戏的样子,“扭伤了脚,回房里拿那瓶蓝色瓷瓶的药给她抹上,过两日就好了。”
凤靡初道,“我去拿吧。”
景帝仪十分顺口的使唤道,“顺道把玉容膏拿来。”
凤靡初微笑,走了。
平乐奇怪,“你房里的东西,凤大人知道放哪么?”她知道玉容膏是景帝仪自己炼制的养颜的膏药,外头的药铺是没得卖的,冬季身上干痒,抹在肤上可使肌肤滋润光滑。还有那扭伤药,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