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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点头,想为平乐说几句,平乐虽是动了手也有不对,但依她看那扶戚的使臣在府上的三日,做人做事都太八面玲珑,好得没话说,反倒感觉假的,装的。那女子对少爷存了什么歪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平乐也不过怕自己的相公被抢了去。
“少爷他们这才成亲多久啊,没有那清芩姑娘之前还如胶似漆。”阳春想探一探景帝仪的口风,看看她对清芩这件事是什么态度,“底下有人议论,说什么天下男子皆薄幸,可我说我们家少爷是小姐教出来的,不是那样的人。”
景帝仪慢悠悠的开了口,“阳春。”她稍稍停顿,阳春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内幕,住了嘴,没想到景帝仪接着道,“去厨房吩咐一下,晚上我想喝山药薏仁粥。”
阳春心想还真是摸不清她家小姐心思。
景帝仪去了清芩住的客房,清芩褪了鞋袜,受伤的脚就搁在她带进府里服侍的婢女的膝上,由婢女帮着上药。见景帝仪进来了,刻意让景帝仪瞧清她的脚伤,这才装模作样捡起袜子穿上。
景帝仪道,“一回来就听说姑娘受伤了,我来看看。”
清芩让那仆人下去,大方得体的道,“多谢姑娘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