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摆摆手,道:“知道又怎么样,我跟唐大师是平等的关系,唐大师敬重我,那是人家的礼数好,又不是什么难堪的关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杨晨说的轻描淡写,丝毫不将这事放在心上,因为如果他不这么做,长安里传的消息就是,唐大师是他杨晨的徒弟,相比现在的局面,他已经很考虑那些听消息人的心脏承受强度了。
程处亮艰难的点点头,可他还是觉得这事太诡异了。
“对了,裴振海行刑那天你还真没去啊!亏我还给你留了个好位置。”
一说起裴振海行刑,杨晨就浑身一震恶寒,连连摆手道:“我才没兴趣。”
“死了个祸害也好,对了,我刚才看到太子了。”
杨晨一边朝院子里走,一边道:“怎么了?”
“你小子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我看他心里憋了不少火气,你小心他背后给你搞事情。”
“淡定,一个李承乾我还收拾不了?”
俩人一边走一边说,直到跟着杨晨走到一间屋子门口,程处亮才发现这地方他没来过,刚想问,就见杨晨走了进去。
这就是杨晨临时准备出来的病房,杨家屋子还算大,一个房间里摆了五张小木板床,此刻床上躺着的都是已经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