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道:“阿弥陀佛,这几日贫僧和徒弟们先是去了伽陀罗山上讲经,在山上斋戒了三日,又遵循佛祖之训栽树种林,后又去了城郊东马寺讲经,前儿又碰巧遇上一户善人家有亲眷驾鹤西去,便又做了两日的法事,哦,昨日陛下宣召为太上皇祈福,直到今天早上贫僧才从宫里出来,然后才来赴高相之约……”
听完这一番话,杨晨只想说,牛逼啊!
这么多天又是吃素又是种树又是做法事,昨天还玩了一晚上通宵,到现在还能站在这里絮絮叨叨说这么多,唐大师,牛还是你牛……
“杨小公爷,您可知贫僧的徒弟究竟是何病因吗?”唐玄奘眨着闪亮亮的大眼睛看着杨晨。
杨晨回过神,缓缓点点头,道:“我知道。”
“当真?还请杨小公爷施以援手,救救贫僧的徒弟吧!”
“是啊,国公爷快救济他吧。”
“这么躺着,真是怪可怜的。”
杨晨摸了摸下巴,开始思索起来。
想要叫醒一个累瘫的人,应该用什么法子?
“处亮,把你鞋子脱下来。”
“脱鞋子?”程处亮呆了呆,但是还是把鞋子脱了下来,在脱下来的一刹那,一股又酸又辣的呛鼻气味冲天而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