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杨晨特意换了一身看起来很是骚包的紫色圆领袍衫,又特地将李崇义那块黄阳绿翡翠玉佩给挂在了腰间。
本该在头顶扎个璞头,但杨晨欣赏不来,所以只是将过肩的长发抓在一起,随意扎了个马尾,便朝门外走去。
“侯爷,要不要再多带些人?”
杨晨摆摆手笑道:“福伯多虑了,有刘谦和翠花跟着就行,你和二位夫人说一下,就说我会尽快回来的。”
福伯想起白天翠花那恐怖的战力,二话没说就回去了。
见他将车帘放下,刘谦将马鞭在空中甩了个长花,而后便呀的一声,驱车朝长安城驰去。
当杨晨抵达长安城时,已是酉时三刻,此刻城门虽早已落锁,但杨晨如今如日中天,守城的官兵自然乐得给他行个方便。
圆月虽才初升,但却欲与昊日争辉。
和往日的宾客如云、繁华热闹相比,今夜的摘星楼显得很是冷清。
有常客问为什么不让进,揽客的龟公只说今夜摘星楼被人包场,让他们明日再来。
被拒之门外的确让他们觉得恼怒,但能包下整个摘星楼的大神,又哪里是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所能腹诽的。
侯府的马车缓缓停在摘星楼门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