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闭一只眼,由他胡闹。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敢劝说你也扯旗造反。”说到这里,李渊顿了顿,神色微沉,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半晌才无奈的道,“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又何曾想到二郎早已察觉。
要不是看在他父亲裴寂以及朕的那些旧部都造不成任何威胁的份上,这孩子早就身首异处了。”
杨晨笑道:“我看未必,这可是密谋造反的死罪,光因为这些,还不足以让陛下释然,这其中想必父皇也出了不少力吧?”
李渊晒然一笑,道:“不错,当都水监以及百骑司的谍子们同时将裴振海密谋造反的谍报呈给二郎时,二郎并未在第一时间下手,而是将谍报转交给了朕。
正如你所说,密谋造反是抄家灭九族的重罪,寻常的责罚,自然不可能让二郎满意。
所以,朕就打断了裴振海的一条胳膊。
二郎见朕已下手惩罚,又顾及到当年太原之时,他曾与裴寂交情颇深,便就此闭口不提。
可惜裴振海好了伤疤忘了痛,这才伤好没多久,竟然又借着朕让他找你要麻将的机会,唆使你来造反。
哎,这孩子,和他爹裴寂一样,作死。”
杨晨点头道:“如此说来,这裴振海留在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