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反而不好。
深思熟虑之后，问题又一次回到了武媚身上，杨晨看着武媚，心里想着到底要不要改变她的人生轨迹，但想了半晌，还是无法做出决定，这个决定毕竟有着太过深远的意义，可以说对整个华夏民族都有影响。
一个帝王的消失与否，是可以带着这个民族走上两条截然不同的路的！
李世民见杨晨迟迟不给他解释，刚要开口，突然小丫头开口道：“你就是我师傅吗？”
杨晨：“……”
李世民：“……”
“师傅！”武媚突然跑过来抱着杨晨的大腿，小脸上满是兴奋。
杨晨看着只到他腰的武媚，抬头道：“陛下，臣没什么说的，这孩子只有在我手下，才能安全长大，否则有性命之忧。”
李世民皱眉道：“这就是你给朕的解释？”
杨晨点头道：“陛下，臣只能说，未来有些事情，还是不发生的好。”
李世民深色猛地变得震惊，喃喃道：“莫非你真的是……”
杨晨抱拳躬身：“陛下，臣只是陛下的长亭伯。”
李世民深吸一口气，看向武媚，道：“那她是？”
杨晨摇头不语，装逼的最高境界不是自己多牛逼，而是让人脑